回到了家,背靠在沙發上,輕輕地摘下眼鏡,用手揉了揉鼻梁骨,腦袋一片混亂,
新縣長上任剛剛不久,便是要做出建樹,自己是縣裡的領導階層的老人,本想安安穩穩地退休的,結果是要自己披挂上陣,真的是要命啊!
“咦…!”
這時的谷思源看見了谷勝男放在茶幾上面的稿子,随手拿過來看了一眼。
“嗯…?”
這時的谷思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認認真真地把稿子的内容讀了兩遍,
“玉珍…,勝男,你們倆快出來,這是誰寫的啊…?”
“出來,快出來…!”
谷思源顯得很激動,以至于把谷勝男與梁玉珍兩人吓了一跳,以為谷思源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思源,你這是怎麼了?”
“大驚小怪的,你快要把我們給吓到了!”
“是啊,爸爸,工作了一天了,人家都快要睡覺了!”
谷勝男埋怨着說道。
結果是谷思源拿着谷勝男寫的稿子問道,
“我是想問一下,這篇稿子是誰寫的?”
這時的倆人才注意到,原來谷思源手裡面拿着的是谷勝男寫的那篇稿子,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一片稿子嘛,至于你這麼激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