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婉甯再次開口，還是惜字如金。
這下，宋祁年終于是有些受不住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說？”
告訴了又能如何，說了又能如何？
這麼多年，她受的委屈還少嗎？大部分都是來自這個男人，家裡的事情，她從來不敢指望他，就隻盼着少挨打就是了。
然而這些話，江婉甯根本不敢說出口，隻能是低着頭，護着安安，保持沉默。
看着她這個樣子，宋祁年又覺得一陣的無奈和無力。
“我知道了，你不信任我，不指望我，所以也不告訴我是不是？”
“江婉甯，我們是夫妻！”
夫妻兩個字一出來，江婉甯沒忍住笑了。
她就這麼看着宋祁年，眼神絕望又崩潰，就這麼撸開了自己的袖子。
上面的青紫紅痕，已經是消散了很多，可是依舊能夠看出來端倪，最關鍵的就是，上面有好幾個煙疤，怎麼都去不掉的那種。
過去的那些記憶，一下子回到了宋祁年的腦海裡，他瞬間想到之前自己對江婉甯的虐待。
越發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就是活該。
“婉甯，對不起。”
“我知道，從前都是我不是人，可是我現在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我是真的想跟你過日子，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婉甯，求你了，你給我一個機會，或者你告訴我，你怎麼才能再信我一次？”
宋祁年上前一步，有些急切的盯着江婉甯。
然而江婉甯卻吓得發抖，下意識的退後。
這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更是咫尺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