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複返的許夢,看見宋祁年回來,臉色變了變。
她哼了一聲,開口說道:“吳珍珠已經離開廠子去京市了,這件事你知道嗎?人家走之前,在辦公室哭的梨花帶雨的,你知道嗎?”
什麼?
耗子八卦的眼神在宋祁年上上下下的打量。
看來這兩個人之前的牽扯還真的是不小呢!
難怪之前在門口會說那樣的話告别。
“嫂子,你咋知道的?”
宋祁年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聲。
這件事好不容易過去了,這許夢提起來,宋祁年隻覺得一陣的緊張和尴尬。
聽見這話之後,許夢哼了一聲:“我剛才接了一個電話,回去提交報表,所以不小心看見了,沒事吧?”
這沒事吧,就很有諷刺意味了。
見狀,宋祁年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小聲地說道:“當然沒事,小姑娘愛哭其實也是很正常事情。”
“是啊,誰家小姑娘不愛哭呢。”江婉甯緊随其後的陰陽了一句:“我還記得我嫁給宋祁年的時候,也是天天哭,現在有人不能嫁給宋祁年,更是天天哭!”
這下,宋祁年算是明白了,江婉甯應該是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他立馬湊到了江婉甯的身邊,随後可憐兮兮的看着江婉甯,小聲地說道:“我是真的冤枉啊,老婆我跟你說我絕對是對你一心一意,守身如玉,除了你我誰也不要,一生一世我就愛你一個人!”
這下,周圍所有人都是一副吃瓜的表情。
柳含煙則是走到了耗子身邊:“說,你看見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