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用手裡的撬棍,輕輕地拍了拍那個混混的臉。
冰冷的鐵器,貼在皮膚上,讓那混混的哭聲都噎住了,全身抖得像篩糠。
“剛才,你想用這個,打我的頭?”
宋祁年的聲音很輕,很柔,但在寂靜的夜裡,卻比冬天的寒風還要刺骨。
“不,不是的,我就是吓唬吓唬您。”
“吓唬我?”
宋祁年笑了。
他突然擡手,手裡的撬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啪!”
撬棍狠狠地抽在了混混身邊的地上,泥土四濺!
那混混吓得尖叫一聲,屁股下面一熱,一股騷臭味彌漫開來。
他居然,吓尿了。
宋祁年嫌惡地皺了皺眉,後退了一步。
“記住我這張臉。”
他的聲音冷了下來,帶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以後在京城地面上,見了我,繞着走。”
“不然下一次,這根棍子,就不是打在地上這麼簡單了。”
說完,他手臂一振,那根沉重的撬棍,被他輕描淡寫地扔進了後海的湖心。
噗通一聲,打破了夜的甯靜。
宋祁年沒再看那兩個已經吓傻了的廢物。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轉身,從容地回到了伏爾加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