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賽風險太大,我可不敢冒險。
一會兒在台上,我幫你收拾那倆家夥,然後我主動認輸,讓你順利晉級,這不就妥了嘛!”
“怕死你還敢來參加将領賽,老哥,你該不會是想錢想瘋了吧!”
都是相識已久的老友,重明說話向來沒什麼顧忌。
下一秒,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幾分鐘前與引路侍女的對話,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但面上依舊不動聲色,以閑聊的口吻繼續追問: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休息區的?”
面對阿昱的目光,渡己頭陀神色自若地擡手朝外面的觀賽區指了指:
“我剛過來時啊,在觀賽區瞅見你家金主了。
你瞧,他摟着侍女往二樓貴賓區走去,雖說戴着面具,可這走路姿态啊,那是沒法藏的。
他都來了,你鐵定也來了,你來了就肯定是參加比賽的嘛。”
重明目不轉睛地盯着渡己頭陀的臉龐,試圖從對方的表情或肢體動作中尋得一絲破綻。
然而,渡己頭陀面容鎮定,語句邏輯條理清晰,絲毫沒有可疑之處。
重明這才漸漸放松下來,臉上的神情也恢複了自然。
他順勢在渡己頭陀身旁坐下,語重心長且帶着幾分勸說之意說道:
“老哥哥啊,這混戰實在太危險了。
你看你,還有那麼多孩子在等着你照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