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狄的嘲笑,惹來喬北武的白眼,仿佛看傻子一般的歪頭斜眼瞅着他。
“死?”
喬北武冷笑一聲,眼神中透着桀骜與不屑,“我喬北武十七歲就混迹社會,十八歲加入幫派,給老大當刀手仔。
大大小小的幫派争鬥,我參與過的不計其數。
每次争鬥,我都一馬當先,帶頭沖鋒陷陣。
我砍過人,也被人砍過,刀傷槍傷對我來說,就像一日三餐般稀松平常。
我原本的肉身軀體,那上面的槍眼子,比你們這些探員身上的細小疤痕還多。
有幾次,我甚至差點讓閻王爺把我收走,好在命夠硬,硬生生挺了過來。
就我這經曆,能叫怕死嗎?”
喬北武的反問擲地有聲,泰狄正想回應,他卻根本不給對方機會,繼續說道:
“我靠着自己的雙手,在血雨腥風的江湖中殺出一條上位之路。
那些仇家、兄弟,一個個都成了我通往龍頭寶座的墊腳石。
我踩着他們的屍體,一步步登上了幫派的最高位置。
多少人視我的項上人頭為囊中之物,可最終,他們卻都死在了我的手上。
你們國家那所謂的極刑,我喬北武壓根就不怕!
相反,我還覺得那或許是一種解脫。
對于生死,我早已看淡,生死不過是一念之間罷了。”
說着,喬北武眼中竟流露出一絲凄然與無奈,似是回憶起了不堪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