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暗器怎麼還有顔色呢。”
可是他伸到一半的手,卻被安萊右手打落:“别動,這些飛針都是剛剛淬了毒的。”
一聽暗器有毒,重明連忙縮回了手,他目光又一次看向那兩個标注着危險的小黑瓶子,有些了然道:“這兩個瓶子裡是毒?”
“對呀,我自己來之前特意精心調配的。”安萊擡手指着左邊那個瓶子說道:“泛綠光的飛針是麻醉毒液,裝在這個瓶子裡的。”
然後安萊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捏起一根針尖泛藍的飛針裝進機械左臂的收納盒裡:“這種針尖藍色的是昏迷毒素就是旁邊那個瓶子裡的毒。”
“你還會自己制作毒藥啊。”重明看着安萊的眼睛裡有些驚訝。
“那當然了,隐殺術除了跟蹤反跟蹤、暗器手法,輕功身法外,還有最重要的一課就是制作毒藥了,我現在成熟掌握了一百三十八種毒藥,神經毒素有二十八種,血液類毒藥有五十七種,剩下的就是一些雜七雜八的,這次任務以保護為主,所以見血封喉的毒藥我沒帶,隻帶了這兩個。”安萊毫不掩蓋自己的小小得意,與天驕堂那次見面相比,如今的安萊少了青澀内向,多了一些開朗健談。
“我勒個去,一百多種毒藥的制作方法,你現在成了絕命毒師了”重明一聽安萊會做這麼多種毒藥,也是頗感詫異,他沒想到這隐殺術的修煉者簡直是人形緻命武器,緊接着他細細端詳一番這兩個小毒瓶,納悶說道:“這兩個瓶子,瓶身和瓶蓋都是一模一樣的,你怎麼分得清哪個是麻醉毒液,哪個是昏迷毒液?”
安萊眼裡閃過一抹調皮的笑意說道:“這就是隐殺術修行者的秘密了,毒液隻能自己分辨的清,若果兩個瓶子讓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同,很容易出問題的。”
“啧啧啧,幸好當初天驕堂比武,嚴令禁止使用暗器和下毒,不然我肯定被你一記飛針給撂倒。”重明半開玩笑半慶幸說道。
“比武那時候我才學會五十多種毒藥制作,麻醉毒藥劑量掌握的不是很好,你們修煉正常武學的同學,想提升戰鬥力實戰正常對打就好,可是我修煉隐殺術,總不能對同學使毒吧,一切知識都是紙上談兵的理論課,所以那時候就算讓用毒,我也不敢使用。”安萊說到毒來了興趣一般,眉毛一揚,瞳孔也随之微微擴張一圈。
“不過我參加國家保衛局後,有很多任務需要用毒,我一邊調毒一邊實踐,總算讓我掌握了每種毒素的劑量以及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方法。”
談及比武和下毒,安萊擡頭看向重明上翹的嘴角多了一絲狡黠:“要不然咱倆再比一次,我用暗器跟你過過招呀,麻醉還是昏迷任你選,保證讓你試過一次一輩子不後悔。”
“免了免了,你還是讓我後悔一輩子吧,我哪個都不想選,誰幹得過附魔射手啊,這些暗器你留給可能會來襲的惡徒壞人吧。”重明看着安萊不懷好意的笑容,故作驚慌連連擺手。
“那就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用咯。”安萊還有點小失望的繼續往機械臂裡安裝暗器,她登時又說道:“也不知道何博衍什麼時候能把研究數據交代出來,師父跟我說她還沒見過嘴這麼嚴的罪犯呢。”
安萊口中的師父就是保護小組的組長姜麓俠,和重明拜師古中宇一樣,進入國家保衛局後安萊就被姜麓俠要到他們小組裡去了,後來經過幾次任務的磨煉,讓姜麓俠見識到了這個有勇有謀的年輕女孩的能力,這令姜麓俠不由得聯想到年輕時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