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行五人坐在牛闆車上,面色嚴謹中透着興奮。
陳壯是和陸向榮自小一塊長大的,穿開裆褲的年紀,兩人就在一塊掏鳥蛋。
小時候誰要是挨家裡揍,直接跑到對方家去,連吃帶睡。
另一個人則是悶葫蘆,張山青。
比起幾人的激動,他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緊緊握着手裡的槍。
幾人專心趕路,他們村裡到農場離得遠,還要走好幾個時辰。
卻殊不知,馮家此刻已經炸開了鍋。
隻因為躺在炕上昏迷多日的馮明順,醒過來了!
他被野豬踐踏,又踹到了肺腑。
馮海生咬牙掏了二十塊錢,帶他去醫院搶救。
結果外傷是養好了,因為腦袋裡有瘀血,一直昏迷到了今天。
見馮明順醒了,馮海生連忙湊了過去,“兒子,你可算是醒了,還有什麼不舒服沒有?”
馮明順醒來之後大口喘着氣,外凸的眼球中滿是紅血絲。
他龇目欲裂,幾近嘶吼地說道:“山上的野豬絕不可能突然發狂,一定是有人暗害我!”
他醒來第一句便是笃定是有人在背後使壞。
馮海生眯着眼,眼角的褶子更深幾分,“好,好得很啊,居然有人敢打咱們馮家的主意!”
“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想在村裡混了!”
老三馮正安關注點卻不在這上面,“看清楚是誰沒有?”
劇烈喘着粗氣的馮明順,眼前閃過一張臉。
“是陸向榮,肯定是他!”
“這小子白天還敢挑釁我,一定偷摸跟着我們上山了。”
他話音落下,馮海生卻是面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