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也隻能用那一招了。
此時,陸家。
陸母身子好了不少,臉上多了幾分紅潤的精神氣。
特意幫着兩個兒媳婦在廚房一塊忙活。
看着滿院堆積的野豬肉,陸母笑得合不攏嘴,“诶喲,這麼多野豬肉,咱家冬天過年的夥食都有了。”
“待會我跟老二生火,都弄成熏肉,好存放。”
隻覺得這日子都有盼頭了。
正說着,陸向榮跟在自家倆哥哥後頭回來了。
推門就聞見了撲鼻的飯香。
油潤的香味直勾着肚裡饞蟲,鍋邊貼着的苞米面餅子,金黃酥脆。
陸向榮眼眶略微有些發酸,“還是娘這手藝讓我想得緊。”
自從前世入贅到馮家後,他就再也沒吃過娘做的一口飯。
再加上重病,陸母連炕都下不了。
更别說現在中氣十足地抄起鍋鏟做飯。
沒一會,噴香的炖肉就着腌菜就出了鍋。
騰騰冒起的熱氣,直讓炕桌前的這些個小孩看直了眼。
但一個個地忍着饞,誰也沒先動筷子。
雖然陸家窮,但家教很好。
虎子更是個機靈的,直接捏着一小塊餅子就遞到了陸向榮手裡,“三叔、吃餅!”
話都說不利索的年紀,卻能看出個眉眼高低。
陸向榮哭笑不得,直接夾了一筷子肉放進他碗裡,“我們虎子長大了,知道疼三叔了。”
虎子卻闆着一張小臉,“三叔才是小孩。”
陸向榮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屋裡的人哄笑一堂,氣氛歡快。
就連陸母和陸國強臉上都是久違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