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壯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更是吓得愣在原地。
他滿臉震驚地走上前,“榮子,你這槍法可以啊!”
“上回在農場我都沒來得及好好問,你這準頭跟誰學的?”
剛才開槍的那股利索狠勁兒,讓倆人傻眼了。
不是,玩槍玩得這麼6?
這顯得他們倆很像白癡啊!
陸向榮揉了揉發脹的眉心,“也還行吧,就是玩彈弓玩慣了。”
“這裡的血腥味太重,咱們還是趕緊下山吧,萬一引來其他野獸,咱現在可沒精力再一戰了。”
不知道是不是透視眼開的太過頻繁,他腦袋裡嗡嗡作響。
眼前都好似冒着金星。
從地上爬起來的張山青還沒回過神來,甩了甩腦袋,這才找回幾分神智,“榮子,你這準頭真是好得離譜啊,那狼腿是咋砍下來的?”
“誰不知道這畜生骨頭剛硬,砍柴刀都要費好大力氣呢。”
陸向榮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趕了個寸勁呗。”
實則是他清晰看見這頭狼的前肢有舊傷。
應該是之前被其他獵戶打的,要不就是中了陷阱。
灰狼的這條前肢有半截骨頭已經壞死,當然發脆,跑起來時還有些瘸。
隻是不細看就難以發現罷了。
平常人在林子裡遇見狼,跑還來不及,誰能有功夫觀察這個?
陳壯大大咧咧地坐在石頭塊上,嘴唇發幹發白,“下山吧,我這腿都有些發軟了。”
陸向榮笑着看過來,“那咱們也得先去洗洗啊,要是帶着這一身血迹回去,還不吓壞父老鄉親?”
随後,三人直接順着林裡的水流上找到一條淺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