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工的農活也要幹,總不能搞特殊,你說是不是?”
陸向榮唇角上揚弧度更大的幾分,“等的就是村長這句話,父老鄉親都能給我作證啊。”
後面逐漸炸開竊竊私語的議論聲。
不少鄉親都交頭接耳,視線時不時朝陸家看來。
說的最多的,無非就是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老陸家吃香享福了。
馮海生精明的老眼中閃過算計,随後招手叫來幾個村裡的年輕人,“趕緊趕着牛車送他們去醫院。”
“可千萬别耽誤了。”
看似忙的腳不沾地,實則也隻是說兩句話的功夫。
陸向榮看着馮家離人遠去的背影,漆黑眸底掠過一道危險暗光。
陸向平面色沉重,走上前,“榮娃子,這差事雖然能讓咱家自由上下山,可萬一有點啥事,就得賴到咱家。”
“馮家正愁抓不到咱們把柄呢,你這”
誰知,陸向榮咧開兩排整齊白牙就笑道:“隻要咱家能上山就行,就算咱不負責防治山洪,可一旦發水,咱家還是跑不了。”
這是沒辦法的事。
他家房子建在溝渠前,後院緊挨着山腳。
就算順坡下驢答應馮海生那老東西的奸計,對他家也沒什麼害處。
而且關鍵是這樣一來他能通過自己這雙眼睛,在山上找到不少好貨!
再往前倒個幾十年,山上埋的各種金玉器件和軍火,那可是數不勝數。
光說被批鬥倒的那幾個地主,想在清繳之前轉移财産,數不清的金魚瓷器估摸都在那山裡。
否則,稽查大隊怎麼可能隻在地主家裡收走幾箱子。
陸向榮心中泛起沉思,無論有沒有,他都要去山上看看。
陸國強歎了一聲,“先回去吧,瞅你們這灰頭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