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放印子前放的很過瘾是吧。”
“啊?“
“這已經是算計着把我往死路上逼,然後打我媳婦的主意?”
此時縮在屋角的郭曉瑩看着眼前這個兇悍到陌生的陳誠,一時間忘了害怕。
這個男的還是那個除了會喝酒打人以外一無是處的丈夫嗎?
“不不不,我哪敢啊陳爺。”周三身體抖得跟篩糠一樣,話都說不利索了。
“那都是我們老大定下的規矩,我就是個跑腿的,奉命行事。”
“你說你們老大?”陳誠嗤笑一聲,說到。
“那你就滾回去告訴你的那個老大,他的那套規矩在我這裡行不通。”
說的陳誠手裡的酒瓶又往前壓了壓。
周三嗷的一聲尖叫,褲裆裡一熱差點當場失禁。
“一個月!”陳誠低吼的說道:“老子現在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那1000塊錢的爛賬給老子重新算清楚。”
“你要是敢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樣,那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比死都要難受。”
“一個月?”周三聲音發顫,“陳爺這時間也太”
“嫌短?”陳誠眉峰一挑,手裡的酒瓶子不輕不重地轉了轉。
尖銳的玻璃碴子在周三脖子上又添了道淺淺的紅印。
“不不不,不短!不短!一個月!就一個月!”周三吓得三魂丢了七魄,連連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我回去一定跟老大好好說!一定好好說!”
“還有!”陳誠的聲音冷硬如鐵,“從今天起,你要是再敢踏進這條街半步,再敢對我媳婦兒說一句不幹不淨的話,老子讓你橫着從這兒滾出去!聽明白了?”
周三隻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騷臭從身下傳來,褲子瞬間就濕透了。
他哪還敢說半個不字,隻能拼命點頭,抖得快要散架。
“滾!”
陳誠猛地松開手,一腳狠狠踹在周三的小肚子上。
周三像個破爛的麻袋,被踹得連連倒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然後手腳并用地爬起來,連滾帶爬地沖出西屋,沖出堂屋,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直到狼狽不堪地沖到院子門口,他才稍微喘勻了口氣,回頭怨毒地瞪了一眼屋子的方向,色厲内荏地嚎了一嗓子。
“陳誠,你他媽給老子等着,這事兒沒完!”
“你和你那婆娘早晚有你們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