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也是抓住了這一點,以‘不能讓李鳳陽手上再多百萬北疆軍’為關鍵點,逼宮洛承鴻下令退兵。
洛淩的臉色則有些難看。
将士們剛才猶豫的舉動他都清楚地看在眼中。
這些丘八,真是好不要臉,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居然還敢猶豫?
但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洛淩隻冷哼一聲便說道:“帶我去見你們的元帥,我帶了聖旨和金字牌而來。”
本就以及膽怯的斥候自然不敢再多猶豫,領着洛淩就往軍營大帳行去。
剛到大帳外,正好撞見了安頓好謝觀慈準備回去監督戰場局勢的李鳳陽。
洛淩驚喜,上去就像給李鳳陽一個擁抱,卻被李鳳陽閃身躲開。
李鳳陽在心中暗歎,該來的還是來了。
“鳳陽老弟,沒想到咱們再次見面居然是在這種場合啊!”
“哝~這是我父皇給你寫的聖旨,金字牌你也接着。”
面對李鳳陽的時候,洛淩倒沒有擺任何皇子架子,甚至就連繁瑣的奉旨流程都沒走,大大咧咧就将聖旨和金字牌塞到李鳳陽的手中。
做完這一切後,洛淩也自來熟地就往大帳内走去。
一邊走一邊說道:“話說鳳陽兄你還真是大膽啊,居然無視了十二道金字牌,你是不知道我父皇和那些朝中重臣的臉色有多精卧槽!”
話剛過半,洛淩就一聲驚呼響起,因為他看到了被李鳳陽安置在行軍床上的謝觀慈。
“這不是謝觀慈嗎?外面還在打仗,你倆居然在主帳裡”
顯然,洛淩看謝觀慈躺行軍床上‘睡覺’便誤會了什麼,還以為他們倆剛去巫山走了一遭。
“别瞎想。”
李鳳陽看都沒看聖旨一眼,畢竟先前十二位禦使身上的聖旨他都看過,全是大同小異的收兵回京之令,這份估計也是一樣。
“謝觀慈被賊人所擒,正好被我救下來了,現在的狀态非常奇怪,傷勢已經處理好了卻沒任何意識,仿佛丢了魂一樣。”
“至于你說的那什麼金字牌,我根本就沒見到啊。”
既然從一開始就決定好要裝傻充愣,那現在他自然不會暴露,而是一裝到底。
“什麼?”
洛淩狐疑瞥了一眼李鳳陽,先是探查了一番謝觀慈的氣息,發現她确實是昏迷過去後,才将注意力集中在李鳳陽最後一句話上。
不得不說,這樣的行為非常纨绔。
“這不對吧,十二位攜帶金字牌的禦使早就抵達你軍營了,據說是被斥候當成刺客關到大牢裡去了?”
“什麼。竟然有這事?”
李鳳陽的演技不錯,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半點也不浮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