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陳素清第一個炸毛了。
“什麼?是他害死了我兒?我要殺了他!”
生為人母,在面對殺子仇敵時會失去理智也很正常。
李鳳陽卻攔住了自己母親:“母親别沖動,我懷疑他背後有個組織策劃了這一切,先等孩兒将這個組織揪出來再解決了他。”
陳素清也就是一時失控,聽到李鳳陽的話後就恢複了冷靜。
“那好吧,不過絕對不能讓這老小子跑了!”
陳素清咬牙切齒的說道。
李鳳陽點頭:“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等他沒有價值了,我會廢掉他的修為交由父親母親來處理的。”
說完,他便行了一禮離開了大廳,直奔雲中鶴所住的客房而去。
再一次見到雲中鶴,他的狀态可就差太多了。
哪怕已經過去月餘時間,被朱太監和大内侍衛重創的傷勢也隻是稍有好轉,若無北疆王府提供的藥材療傷,現在的狀态怕是更差。
李鳳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般向雲中鶴問道:“前輩這是怎麼了?為何受了如此重的傷啊,要知道上次見面時,前輩可是威風得很呢。”
這話,說的自然是雲中鶴阻攔李鳳陽那件事。
雲中鶴面皮倒是厚,扯起謊來都不帶臉紅的。
“小友有所不知,那大夏皇帝洛承鴻在聽聞我徒弟你與接觸甚密後,居然派人追殺老夫,這才落下了這一身傷。”
“好在那些皇帝鷹犬不敢再北疆王府太過放肆,這才給了老夫喘息之機啊。”
“上次老夫所做之事也請小友莫要放在心上,時機未到,不是殺了慕容義的最好時機,莫要誤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