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守離去後,很快又送來了一個小匣子,其中裝有各種面值的銀票,合計二十萬兩。
雲中鶴也沒嫌棄:“有這些,倒也夠了。”
“那行,小子就先行離去了,先生且安心在我府上養傷,若有吩咐直接和下人說便可。”
說完這話,李鳳陽率先走出偏院。
在回主院的路上,秦守有些不解地問道:“世子,二十萬兩是不是有點少了?”
二十萬兩多嗎?
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是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但對于北疆王府和自家世子來說,可能連根毛都不算。
不提在下山時菩提交給李鳳陽的銀票和北疆王府的積累,就說前段時間武林大會上開盤賺的賭金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拿二十萬給雲中鶴運作,這不是在侮辱人嗎!
李鳳陽則笑着搖頭:“我現在就是要給雲中鶴一種,我北疆王府被皇室壓迫得非常厲害的感覺。”
“你想啊,堂堂北疆王府,寶庫裡沒一點好東西不說,賬上居然隻拿得出二十萬。”
“這讓雲中鶴知道後,他得認為我們北疆王府和皇室之間的矛盾有多大啊。”
秦守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但又有些不解地問道:“世子,我們和皇室之間的矛盾本來就挺大的啊。”
“原本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李鳳陽哭笑不得地說道:“多的我就不和你說了,你隻要知道,北疆王府和皇室之間不是敵人,也沒有仇怨,反而雲中鶴和他背後的人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深奧的話秦守聽不懂,但這句話他能聽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