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戈搖搖晃晃地喝完酒水,陳素清有些沒好氣地敲了敲他肩膀。
“你這家夥,喝不了酒用氣勁化解酒勁啊!”
話雖是這樣說的,但陳素清臉上也已經挂上了醉酒的坨紅,顯然也是喝得不少。
她同樣沒有用氣勁化解酒勁,隻是每一桌喝的都沒李金戈那麼多,這才能比這位北疆王好上不少。
李金戈擺擺手:“不行,不吉利,這喜酒啊就要喝到胃裡。”
陳素清無奈地搖搖頭:“那行吧,按照計劃,我們該去外面敬酒了。”
兩人相伴而行來到北疆王府外。
外頭也擺了不下千桌流水席,是專門給武州城百姓們坐的。
他們雖然沒資格進入王府内,但也得沾沾喜氣不是。
北疆王的到來,讓百姓們的熱情瞬間被點燃。
更遑論這位異性王還是來給他們這些泥頭百姓敬酒的。
天底下隻有王爺欺辱百姓,哪有給百姓敬酒的說法?
嘿,在這北疆你還真就能看見這種情況!
當然,敬酒歸敬酒,李金戈自然不可能和王府内一樣一桌一桌敬過去。
一千桌流水席占的位置可不小。
畢竟桌子又不是緊貼着擺在一起的。
中間不但留了擺放座位和通行的通道,又考慮到安全問題,隔着大概三米左右的空間出來。
這樣就導緻流水席直接擺了二十條街道,每條街道五十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