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動了。”犬助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列車冒出黑煙,重新運轉起來。
冷女孩号在私人列車裡算是相當不錯那一檔。
如果不是運氣太差,連續幾次遭遇屍潮,武裝部件和戰鬥成員都被毀的差不多,也不至于淪落至此。
“冒黑煙…這是正常的嗎?”恩雅推了推眼鏡。
以她的經驗來看,絕對不正常。
“這種事一般是交給二等兵做的,可惜他當了逃兵。”犬助撓撓頭,“我畢竟是訓犬師,隻是偶爾幫着打下手。”
“犬助。二等兵沒有逃,隻是心情不太好,畢竟羅勒犧牲了。”首領罕見地嚴肅起來,“等他回來,我希望你們用和以前一樣的态度對待他,好嗎?”
“…是,我知道了。”犬助點了點頭。
“走吧,犬助,我們開個作戰會議。”首領又恢複了笑容。
“您…說我嗎?”犬助指了指自己。
他隻是個訓犬師,說簡單點,是養了幾條獵犬的遊蕩者,和其他人沒有差别。
首領能記住他的名字,犬助已經受寵若驚,
更别提讓他一起參加隻有能力者在場的作戰會議。
“當然。你會修車和訓犬,為人又穩重。這些是你的優點,也是值得我尊重的地方。”
“可惜…小福不能一起開會,雖然它很可愛。”
首領拍了拍小福的腦袋,起身走進車廂,“傻站着做什麼,快來。”
犬助呆立在原地。
她誇我了。
她不光記住了我的名字,連小福的名字都記住了。
她還誇小福可愛。
此時此刻,他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