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處在四處漏風的車廂裡,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
諾亞笑了笑。
“我們成功了,李昂。”
“要擊個掌嗎?”李昂舉起手。
“好…好痛,我的胳膊擡不起來了…!救命!李昂!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會死的,你個笨蛋。”
——
“彌安,你還好嗎?”恩雅試探着問。
“當然。”彌安露出笑容,她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似乎在疑惑恩雅為什麼要這麼問。
“可你剛才”恩雅咽了口唾沫。
彌安剛接受了精神暗示,這輩子最痛苦,最絕望的記憶,會不斷在腦海中循環。
從剛才那支銀色巨矛來看,彌安的确正處于這種狀态。
可她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歇斯底裡,沒有憤怒,沒有不甘,沒有恐懼。
依舊是用那雙淡紫色的眸子靜靜看着自己,臉上甚至帶着微笑。
恩雅試探着閉上眼睛。
心理學者的權柄悄然運轉,她窺探着彌安的内心。
“沒事的,隻是一次失敗還有機會”
“好痛苦”
“三名序列九,一名序列六,二十四名遊蕩者居然沒攔住一個機械師”
“當然會這樣,我早知道會這樣,那可是黃銅聖辇”
“可他為什麼能做到?我身為序列六都沒這個自信,他憑什麼能做到?”
“不要不要這樣”
“我沒事這是精神暗示的副作用而已。”
“不能絕望,不能停下,不能被打垮。”
“你在讀我的心嗎?”
“你在讀我的心嗎?”
“你在讀我的心嗎?”
“恩雅,”彌安歪了歪頭,微笑着看向她,“我們說好不這樣做的。”
“彌安”恩雅抱住彌安,心中滿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