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在開車。
“走,上車。”李昂拽起諾亞,一記正踹将面前的喪屍踹飛,反手鎖上了門。
——
“艹!什麼情況!它們怎麼跑出來的?”
開槍轟飛撲到近前的喪屍,夏水稻拉動槍栓,退出彈殼。
“那要問你了。”梳着單馬尾的男人用折疊凳把喪屍壓在地上,兩記重踩擊碎對方的腦袋。
“該死…我雇你們來不是來指責我的!”夏水稻握住槍管,燒紅的槍管将他的手掌燒得滋啦作響。
嘭!
像是高爾夫球打到了甜區,喪屍的腦袋如同西瓜般破碎。
這些家夥沒有雙腿,行動受限,處理起來并不算太難。
嘎吱…
地闆開始顫動。
“媽的!”夏水稻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誰在開車?”
他和馬尾男人狂奔到駕駛室,透過氣窗看到了趴在台子上不斷擺弄操控台的副手。
副手身上全是咬痕,半個膀子不翼而飛。
那家夥會開車,原本就會,現在也會。
“靠!”夏水稻提起獵槍,頂着氣窗扣動扳機。
轟!!
子彈彈跳着蹦出火花,副手毫發無損。
那是當然的,駕駛室是獨屬于列車長的神聖之地,夏水稻也不想自己在開車時被人一槍轟掉腦袋。
一切都是加固過的。
嘎吱…!!
列車開始向後挪了。
這更像是一次蓄力,蓄力之後就會毫無疑問地朝前方,
朝前方那輛銀白色的鐵王座号撞過去!
夏水稻的嘴唇正在不斷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