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雇人,因為我不相信外人,企業都是交給自己的血親打理。”
“那麼,我為什麼雇傭你?因為我的血親中沒有列車長,而鎂廳的列車長中,你是最好的。”
“可你沒能給我滿意的答複,你們都沒有。”
他打了個響指。
幾份文件擺了出來。
“對賭協議輸了,簽吧。從今天起,私人列車長的稅提高百分之二十,你們兩個正式歸議會管轄。”
金牙霍裡咬了咬牙。
對賭協議是三天前送到俱樂部的,對鎂廳所有私人列車長發起邀請,
找得到菲爾德的妹妹,就免去入城稅。
現在他們失敗了。
“恕我直言,先生。”金牙霍裡的聲音嘶啞難聽,還因為緊張破了音,不過他還是繼續開口,“鎂廳還有一位私人列車長,他本應該參與賭局,不過我們沒聯系上他。”
“如果您的标準是‘最好的’,那找他準沒錯。”
“噢?說說,這位最好的列車長在你看來是誰?”菲爾德李挑起眉頭。
還沒等霍裡說話,菲爾德便替他做了回答。
“李昂,我當然知道是李昂。”
嘭!
砂鍋大的拳頭敲在扶手椅上。
菲爾德李的皮鞋跟輕輕敲打,那是一幅鳄魚皮的皮鞋,針腳細密。
“他顯然是‘最好的’,比最好還要好!”
“拍賣會上第一次見到他,我就想着讓他當警察局長,趕緊把白鶴這個廢物換掉。”
“可惜李昂軟硬不吃。”
“昨天,鐵王座号的列車長還給了我消息,說李昂搶了我手下的武裝部件。”
“收了委任書還把我當猴耍,這家夥很好,有勇有謀,霸氣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