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轉很久了,以這種恐怖的速度,以及令人膽寒的殺傷範圍。
他眼看着圓鋸過熱,又詭異地驟然降溫,再過熱,再降溫。
簡直像靈異事件一樣。
至于列車本身,它很巧妙地隐藏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
這就是李昂的列車。
一名差點坐上警局老大的位置,又敢孤身闖進藍鳍銀行的列車長,
确實隻有這樣的列車才配得上他。
“保持火力覆蓋,别讓他們過來,這些鬼東西早晚有被殺光的時候。”
似曾相識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領頭警員轉過身,看到了李昂,
以及和他一起過來的,鼻青臉腫的菲爾德。
這,這是什麼組合?
銀行劫匪和銀行家?這也能和解嗎?
菲爾德的幾名血親看到李昂後紅着眼睛靠近,眼見沖突不可避免,
“您,您沒事吧?”領頭警員立刻迎了上去。
說真的,他實在不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到底是…”領頭警員低聲問,“您需要幫助嗎?”
“不需要。”菲爾德擺擺手,“記住,今天的事是一場演習。由我的特别安全顧問,兼任短期代理警長李昂組織的。”
“你們的表現讓我不太滿意,知道了嗎?”
“知,知道!”領頭警員猛地敬了個禮,“我很抱歉!”
“繼續努力。”李昂拍拍他的肩膀,這名微胖的警員頭頭雙眼含淚,一幅蒙主恩寵的惡心表情。
“噫…”李昂收回手。
和菲爾德越過人群走向前方,觀察着那隻倒挂在礦洞頂端的,幹瘦蒼白的蟲巢之母。
看清面孔的瞬間,菲爾德歎了口氣。
确實是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