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碰就碎要怎麼彌補?”
“我開玩笑的,你怎麼當真了?”
待回過神,衆少年少女們看向何理的眼神中滿是震驚與崇拜。
一腳踢廢了錢志
還是收了九九成力量的結果。
若是何理全力出手
他們都不敢想,有多恐怖。
而那極意門中年,也在衆人對何理的崇拜聲中清醒過來,他目光看向身受重傷的錢志又看向何理臉色無比難看。
“你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隻聽中年厲聲呵斥。
何理聞言擡頭看向中年。
“重?他下手就不重了?他這兩次出手可都是奔着重傷我來的。”
“也就我有本事能擋住他。”
“若換成其他普通人呢?”
“恐怕會被他打殘吧?”
何理反問,末了又冷冷盯着中年:“你不會告訴我你沒看出他想廢了我吧?怎麼?他可以下重手換成我就不行了?”
“他不是沒得逞嗎?”中年皺眉。
何理聞言差點笑出聲。
“你意思我就得等他得逞?”
“你腦子秀逗了吧?”
“你”中年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頭但他可不會承認。
再者,錢志是他侄子。
這次錢志進極意門隻是走過場。
許多古武門派都這樣,門中之人多少都是沾親帶故的,畢竟法不輕傳,除非錢到位;所以安排親人進門派很正常。
隻是誰也沒料到,今天這事中途會殺出個力量大的離譜的何理。
如今侄子被何理重傷
他怎麼也不能讓兇手何理好過。
當然,他可不會跟何理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