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安慰是沒有用的,要靠他自己慢慢的調節,他知道熊海的性格,估計要不了多久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謝謝你給我說這麼多,我自己會慢慢想明白的,為了這樣的女人不值得。”
與此同時,一片豪華小區内,楊蓉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巴掌印,在她面前還有一個男人正在對着她咆哮。
“沒想到你就是個表,跟那個熊海才談多久?竟然就已經跟人家睡過了,真是惡心死老子了。”
年輕男人名叫胡德全,某個包工頭的兒子。
他父親手上經常會有千萬的單子,所以生活過得還算很滋潤,而他也算是半個公子哥。
“你聽我解釋,不要聽剛才那個人瞎說。”楊蓉一個勁兒的想要解釋。
然而換來的卻又是另外一巴掌,為了解氣,這一巴掌比剛才還要用力。
“聽你解釋個屁,你跟老子也有兩個月了吧?”
“兩個月的時間,你怎麼還沒跟這小子斷幹淨?”
面對質問楊蓉泣不成聲,每一次熊海都會給她制造不同的驚喜,讓她有真正的愛情的感覺。
而每次到那種時候,她就不能開口說分手。
“胡少,我錯了,這段時間我已經跟他斷了所有的聯系,是他自己要回來求我的,我保證以後跟他的關系撇的幹幹淨淨。”
楊蓉近乎跪在地上,在金錢和愛情上面,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如果連金錢都沒有,談什麼愛情?
看到她這一副樣子後,胡德全冷笑了一聲。
“好啊,那你現在就打電話告訴你小子,把我們倆的事情公之于衆,讓他滾,否則你就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