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愣住了，隻覺腦海中“轟”地一聲炸響。
一聲尖叫聲音：“啊——！”
這一嗓子，打破了夜的甯靜。
江辰立刻轉過身去，略顯尴尬地道：“咳這位師姐，你莫慌，誤會誤會。我這便離開。”
那女子又羞又怒，咬着貝齒，半天才氣喘籲籲地說道：“你、你你個登徒子！誰讓你在這洗澡的！”
江辰哭笑不得，背對着她無奈解釋：“這裡是宗門後山小溪，我以為夜深無人，才來洗去塵埃。”
女子氣得跺腳，卻又無處可躲——水中衣裙全濕，貼身而顯，若離了水更難遮掩。
她隻好微微蜷縮，雙手環抱胸前，聲音帶着水霧般的顫抖：“你、你快點走别回頭！”
江辰苦笑，順勢上岸，飛快撿起衣物披上。
背影灑脫，卻極有分寸，并未多看女子一眼。
“行了，我已經走上岸了。”江辰輕聲道，語氣中帶着幾分歉意。
良久，女子才慢慢緩過神來，紅着臉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借着夜色快步上岸。
她轉身欲遁，卻在月光下忍不住回頭偷看了江辰一眼，見江辰已系好衣帶、背對着自己，這才咬唇松了口氣。
江辰輕咳道：“夜裡小心些，後山有靈獸出沒。”
女子擰了擰濕衣，帶着一絲倔強地回應道：“多事！”
卻聽得江辰淡淡一笑，邁步離去。
女子望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