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嘉慧安慰道：“沒關系，這也是很大的進步，至少我們明白了‘元寶金’的真相，這樣我們就不會再走彎路。”
高嘉慧轉頭問道：“大寶，你那邊又怎麼樣了？”
楊大寶也搖頭道：“現在李子桓完全賣新貨了，而且工廠裡的人嘴都很嚴，應該是被李子桓下了命令，目前還沒能有進展。”
楊大寶轉念一想，問道：“嘉慧姐，我們手裡還有幾盒‘元寶金’的舊貨，這些能不能拿來當證據？”
高嘉慧搖頭道：“樣本少了點，而且你當時線下拿發票了嗎？”
楊大寶搖頭道：“他們沒主動出具過發票，我也不好要發票，因為其他人都沒要過發票，我主動要，怕暴露了。”
“這不就結了，那你怎麼證明你手上的是‘李唐集團’賣給你的？他們甚至可以誣陷這舊貨是你自己僞造的。”高嘉慧依然很謹慎。
“那之前還有人買過，我們去找一下，應該能找到。”楊大寶還是想從舊貨入手。
“是有可能找到，但也有沒開發票的可能性，李子桓事先可能就想到過這一點，同時也很難說那些人似乎有完整保存，這無疑是大海撈針。”高嘉慧謹慎地有些悲觀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到底在做些什麼！”楊大寶又急得抓頭發。
“别抓了，你也不想還沒到三十就秃頭吧。”陳蘭抓開楊大寶的手。
“别着急，我感覺事情可能不久就會有轉機。”高嘉慧又似乎還有後招。
“有什麼轉機？嘉慧姐，你有什麼主意就快點告訴吧，别再逗我了。”楊大寶心急如焚，他的性子真是三人中最急的一個。
高嘉慧問道：“小蘭，這新的‘元寶金’的數據，你有接觸到嗎？”
“有的，我放在u盤裡了，我翻給你看。”陳蘭準備操作電腦給高嘉慧展示。
“不用看了，你是财會專業，你來算一算，如果他把之前沒賣出的舊貨全部召回銷毀，然後換成新貨，在接下來全賣新貨，他能盈利嗎？”高嘉慧把分析的權利交給陳蘭。
“三個月内必然血虧，三個月後才可能達到收支平衡。”陳蘭早就算過了。
高嘉慧又轉過頭來，問道：“大寶，你喜歡籃球嗎？”
“喜歡啊，但這有什麼關系？”楊大寶跟不上高嘉慧的節奏。
“如果你是科比的教練，你讓他一場比賽都不準投籃，你說他會怎麼做？”高嘉慧打了一個比方。
楊大寶想了想，回答道：“他會投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