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周培剛點了點頭,繼續記錄。
正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
一名保衛員将一張屍檢報告遞給了周培剛。
“死者的死亡時間為8月5号上午八點到12點左右,緻命傷為頭部鈍擊,疑似為地上散落的石頭。除此之外,死者身上無其他”
周培剛放下筆拿起屍檢報告看了一眼,頓時眉頭緊皺起來,又用帶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李慧眼。
他敲了敲桌子,“你剛才說與死者的通話是8月6号?你沒有記錯?”
“是啊!就是大前天,我手機上通話記錄。我是給他一天時間搬走的,我可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周培剛的表情越發怪異,敲了敲桌子将其打斷,歎了口氣将檢測報告面向李慧蘭。
“法醫的監測報告,張舒在月5号就已經死了!”
“與你進行通話的,根本就不是張舒!”
轟!
李慧蘭如遭雷擊。
“不,不可能啊!那天我給他打電話了啊!保衛員同志,您可以查詢啊,我手機都被你們收上去了,你們可以查啊!我不可能記錯,人不是我殺的!”
“一定是你們記錯了!”
周培剛從審訊室走出。
一名年輕的保衛員走了過來,将資料遞給了周培剛。
“周隊,這是其餘闖入死者租房中人的口供。”
周培剛拿過資料看了一眼,與李慧蘭所說的大差不差。
李慧蘭所說的金錢交易,也是屬于房租糾紛。
根據他的推測,李慧蘭的嫌疑是最小的那個,她不但沒有動機去殺害死者,反而是最不希望死者死亡的那一個。
他們不至于因為一點房租而殺人,而且死者死在他們家房子裡也會讓他們的房子貶值。
“小林,現場找到死者的手機了嗎?”周培剛問道。
保衛員小林回答,“現場的同志将屋子給翻遍了,都沒有找到死者的手機,但剛才統計死者信息的同志們發現了一個怪事。”
“什麼怪事?”
小林打開自己的手機,從聊天群中點開一個截圖。
“您看這條推文是死者8月5号晚上發的,但法醫的鑒定死者在8月5号上午就已經死亡,中間相差10個小時,是不是屍檢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