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位保衛員将手機拿了出來。
“隊長,你看這個。”
手機的頁面,是張思琪在網絡上發表的言論和網友們的交流。
“姐妹們我真的好害怕,一邊擔心兇手,一邊擔心保衛員會不會沖進來對我做不軌之事。”
“天呐,感謝你的理解,世界就是需要香香軟軟的孩子一起守護!”
“嗚嗚嗚,我感覺我的内衣都被他們給抓了,我不幹淨了!”
越往下翻看,這種言論就越多。
一直看的周培剛的額角直跳,呼吸都跟着急促。
他們在外面努力蹲守,這女人竟然在卧室裡诋毀他們。
但畢竟他們是保衛員,在深吸了幾口氣後,周培剛将手機還給那位保衛員,“你打電話讓局裡派兩個女同志過來,我們幾個大男的确實不太合适。”
“是。”
“還有,把她的生活用水拿走一些,去單位監測一下,看有沒有緻幻劑的成分。”
在張思琪喊出看到怪物的時候,周培剛就想到了一點。
兇手可能不會親自前來,而是利用其他的渠道向張思琪的家中投送藥物,比如緻幻劑。
讓人産生幻覺,驚恐而死。
這也是有案例的。
大約半個小時後,局裡派來了兩個女同志。
她們在了解了大緻信息後,走進了卧室裡,安慰起了張思琪。
結果越安慰張思琪哭的越厲害,給兩位女同志搞的都麻木了。
從張思琪的口中得不到任何的有用情報,反而對着她們哭訴起周培剛他們幾個大男的闖入她房間的事情,說這些男的在她家裡她很害怕。
兩個女同志隻好給張思琪解釋,這是非常時刻,他們是來保護她的。
但她有自己的歪理,開始訴說自己很柔弱希望能得到她們的共情。
最後無奈之下,她們隻能退出房間另從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