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隻有這些,節哀吧。”
治療系魂帝留下這句話後,徑直離去,隻留下史萊克衆人沉浸在悲痛與憤怒之中。
與此同時。
在武魂殿的一處靜谧之地,陳晨輕輕推開門,看到的是滿臉淚痕的比比東。
她臉頰淚痕蜿蜒,泛着不正常的潮紅,睫毛凝着細碎水珠微微顫動。
整個人散發着一種脆弱又凄美的氣息。
“為了他值得嗎?”
陳晨輕聲問道,緩緩走到她的身邊。
比比東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沙啞。
“這是下午哭的,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也走出來了。”
“而且我感覺,自從經曆了這些,我的魂力等級又精進了一步。”
“多謝了,陳晨。”
陳晨笑了笑。
“這是件好事,老師。”
然而,比比東卻突然站了起來,身體前傾,靠在陳晨面前。
腰肢輕彎,吐氣如蘭。
“叫我東兒可以嗎?”
陳晨心中一驚,瞪大了眼睛,暗自咋舌。
我去,比比東這是喝錯藥了?
他心裡清楚,女生在感情受挫後,往往處于情感最薄弱的時期。
而這也正是男二上位的“絕佳時機”。
但他不敢有絲毫越界之舉,連忙後退一步,語氣中帶着幾分慌亂。
“老師,你怎麼了?”
比比東這才如夢初醒,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态,心中滿是懊惱。
自己在幹什麼?
這可是自己的學生,而且自己的女兒似乎還在被大供奉撮合與陳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