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頭發出一陣刺耳的狂笑,笑聲中滿是不加掩飾的輕蔑與不屑。
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着陳晨,仿佛在看一隻即将被踩死的蝼蟻。
“借我的命?你沒這個本事。”
狂犀嗤笑着,口水随着他的話語飛濺而出。
當他的目光落在陳晨手中的參賽木牌上時,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獰笑。
“原來你是來參加比賽的啊!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你百分之百會遇到我們。”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緩緩靠近陳晨。
“識相的話,就乖乖把那幾個女生交出來,我還能饒你一條狗命,不然”
他的聲音陡然變冷,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會讓你死在這比賽場上,連渣都不剩。”
陳晨神色淡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後撤一步,眼神中滿是毫不掩飾的鄙夷。
他緩緩擡起手,掩住口鼻,語氣中帶着毫不留情的嫌棄。
“你這口臭,是吃了屎嗎?”
“都快把人熏死了。”
這句話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
陳晨背後的三女先是一愣,随後忍不住的發出清脆的笑聲。
一旁圍觀的衆人也紛紛忍俊不禁,壓抑已久的笑聲在賽場内回蕩。
平日裡,狂戰隊在這片地下賽場作惡多端,明明是比試,赢了卻總要痛下殺手。
尤其是隊長狂犀,仗着自己隊伍魂尊的實力,對許多有伴侶的女生動手動腳。
礙于對方的實力,很多男方都是敢怒不敢言。
那些反抗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墳頭草都已經三米高了。
此刻看到狂犀吃癟,衆人心中說不出的暢快。
然而,這份快意很快被擔憂取代。
狂犀的實力擺在那裡,是貨真價實的魂尊強者,而且據說場主就是他背後的保護傘。
看着陳晨毫不畏懼的模樣,衆人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