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将奏折扔在桌上,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自從上次在武魂殿和陳晨有過幾次暧昧的關系後。
這家夥的影子就像附了身一樣,總在他腦海裡晃來晃去。
明明是個讓人讨厭的家夥——嚣張、自大,還在賽場上讓他丢盡了臉面。
最重要的還是伸舌頭
“我一定是瘋了。”
雪清河喃喃自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少主,您心事重重的樣子,是哪裡不舒服嗎?”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窗邊,蛇矛鬥羅的聲音帶着關切。
他剛在外圍巡視回來,就看到太子對着奏折發呆了半個時辰。
雪清河擡頭看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
“蛇叔,你說如果一個人老是無緣無故想起另一個讨厭的人,是怎麼回事?”
蛇矛鬥羅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哦?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男的。”
雪清河的臉頰莫名一熱,說話都有些結巴。
“哦?你是不是對他動了心思?”
“莫非是大供奉屬意的那個陳晨?”
蛇矛鬥羅猜測道。
雪清河聞言心頭猛地一跳,眼神瞬間慌亂起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般急忙擺手。
“怎…怎麼可能我最煩他了!”
“煩得恨不得一腳踩扁他!”
她話音剛落,蛇矛鬥羅便嘿嘿笑了起來,故意拖長了語調。
“打是親,罵是愛,愛得不夠用腳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