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其實想問，要不要自己幫忙按按肩放松一下，但想了想還是不在這時候觸黴頭的好。
喝了口清茶。
沉默了一陣，蕭君鳳才漸漸恢複平靜。
這時她看向一直候在旁邊的李洛，問道：“你在這場朝會中看見了什麼？”
已經換回女子的聲音，嬌柔中帶着一絲疲憊。
讓李洛有種我見猶憐之感。
李洛沒想到女帝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他不由得思忖了片刻，才決定如實回答：“回陛下，小的看見了陰奉陽違，看見了處處掣肘。”
聽見李洛的回答，女帝臉上沒有意外。
她轉頭看向大殿之外的方向。
無奈自語：“是啊，連你都能看出來，朕又怎麼能不知道呢！！”
“可朕又有什麼辦法！朕沒辦法，更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她轉回腦袋看向李洛：“你是不是覺得，朕不是一個合格的皇帝。”
見狀，李洛想也沒想，當即一臉虔誠地表忠心：“回陛下，在小的眼裡，陛下一直是最好的陛下！陛下隻是對自己要求太高，太嚴于律己罷了”
“打住！”
見李洛馬上又要開始，女帝連忙出聲打斷道：“認真說。”
見讓自己認真說，李洛頓時猶豫了一下。
才開口道：“小的以為，合不合格陛下說了不算，小的說了也不算，應當是留給百姓去說，後世去評說。”
“小的相信，到時候事非功過，自有各自答案！”
看了眼一臉愁緒的女帝，李洛繼續道：“況且，陛下登基才年餘而已，未來陛下時間還很長，究竟如何現在還不宜過早定論。”
“小的家鄉有句古話，正所謂，乾坤未定，你我皆是牛黑馬！”
“什麼是黑馬？”
女帝眸中生出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