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去年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在聽完許正的講述後,李清魚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許正的肩膀道:“難怪去年有段時間四妹不畫畫了,原來是你打了她,你當時怎麼就那麼壞呢。”
“那個去年我就是個混蛋”
許正道。
李清魚白了許正一眼,然後想了想道:“我覺得用不着專門給四妹找個老師教她畫畫吧,小孩子都喜歡在地上寫寫畫畫,而且四妹一個女孩子,學了畫畫也沒什麼用”
許正一聽,忍不住笑了笑道:“怎麼感覺咱倆互相轉變了,以前是我覺得女兒沒什麼用,現在開始你覺得了。”
李清魚一愣,随後忍不住噗嗤一笑道:“誰給你似的。”
“我跟你聊正事呢,四妹還小,學畫畫真沒什麼用而且就算是找到那個人,人家也同意收學生了,那誰帶四妹去縣城住啊?有房子嘛?有城市戶口嗎?”
“沒事咱們先找到那個人,到時候在想辦法。”
“要不這樣吧,明天四妹起床了,我們問一下四妹,問她想不想學畫畫。”
“行吧。”
兩人一邊聊着,許正一邊刷着碗筷。
等刷完之後,兩人進了屋,然後上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許正醒過來。
他爬起床,然後忍不住眉頭一皺。
昨天拉了那條過百斤的大鳘,兩隻手幾乎脫力了,昨天還沒感覺什麼,但今天早上起來就感覺雙臂酸疼的難受。
忍着雙臂的酸脹許正爬了起來,然後下床出了門,朝着王成福的家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