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向軍乘車回到市裡面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多。
回到市裡後向軍并未休息,而是再次給京城那邊一個專門從事醫學方面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因為時間太晚,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才與首都那邊的朋友取得聯系。
“我說老向啊,這大半夜找我什麼事啊?”
“你聽過dna檢測嗎?”
“嗯?”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随即驚訝道:“知道啊,兩個月前英國那邊一個遺傳學家剛發明了這項技術,你怎麼知道這個的?”
向軍道:“我這裡有一根頭發,能不能鑒定出頭發的主人與我的關系?”
“應該是可以的。”
電話那頭說道。
向軍又問道:“那大概多久能出結果?”
“具體時間我也不清楚,不過最快怎麼也要三四天吧而且這還沒算上從這裡送到英國的時間,我說老向,你問這些幹什麼?不會是”
“沒事,謝了,等回去我請你吃飯。”
說完向軍挂斷電話,随後他又給自家的老爺子向大志打了過去。
不過那邊的保姆說老爺子和王玉蘭都不在家,而今天下午的時候就離開了。
向軍聽後心裡便明白,老爺子和玉蘭應該是來南省這邊了。
挂斷了電話,向軍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第二天
一輛軍車抵達了亞市大院。
車門打開,向大志和王玉蘭直接下了車。
在下車之後,王玉蘭便第一時間快步朝着裡面走去。
昨天向大志在得知自己的孫女找到之後,他便第一時間聯系了自己的老部下,然後從部隊調來一架專機,然後帶着王玉蘭乘坐專機抵達了最近的一個軍用機場,然後又乘船抵達南省,接着又坐車來到亞市。
雖然路途又是坐飛機,又是乘船又是坐車,但不管是向大志還是王玉蘭,此刻臉上沒有任何疲憊的樣子。
特别是王玉蘭,在下車之後便快步朝着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