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盈無視周圍投來的詫異目光,從對方明顯不足的底氣裡,愈發笃定自己的判斷。
她款款走到那位周姓女子身旁,目光掃過對方身上整套奢侈品行頭,滿是不屑地開口:
“就你身上這些衣服,到底是正經賺來的,還是靠不清不楚的手段換來的?”
這話像把利刃,直直刺向周姓女子——她的确是靠陪男人,才換得一件件華服鞋包。
可即便如此,她仍強裝鎮定,指着柳盈盈叫罵:
“你個臭三八,渾身上下加起來都沒我一件衣服值錢,也就隻會亂咬人污蔑!”
她幾乎是吼着說出這些話,想用洶洶怒意遮掩内心的慌亂。
“我柳盈盈犯得着污蔑你?你還沒這資格!”
柳盈盈勾起勝利的笑,語氣冰冷。
周姓女子再也壓不住怒火,對着柳盈盈嘶吼:
“你個賤貨,知道我男人是誰嗎?”
瞧對方氣成這樣,柳盈盈更覺暢快,故意裝出疑惑:
“不知道啊,要不把你男人叫出來遛遛?”
周姓女子徹底抓狂,面對柳盈盈,她半點辦法沒有。
對方反駁犀利、邏輯清晰,每句話都像重錘,砸得她喘不過氣——自己見不得光的身份,哪能和柳盈盈這種精明人掰扯?沒幾句就被攪得陣腳大亂。
柳盈盈可不會可憐她,沒本事控場,還敢嚣張跋扈?
根本沒把她柳小姐放在眼裡。這一番交鋒,直接把周姓女子堵得啞口無言。
包養她的男人确實有點地位,可她終歸是見不得光的小三。
眼下正是過年,那男人正陪着老婆孩子,哪會理她?她也清楚,這時候打電話過去,非但讨不了好,說不定還得挨頓罵。
尴尬處境裡,她一時想不出怎麼反擊柳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