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家長們紛紛後退,竊竊私語像潮水漫過教室。
陸見秋将萱萱小心安頓在一旁,目光如淬了冰的刀刃掃過白太太:
"是你打的?"
得到女兒怯生生的點頭确認後,不等對方回應,他已經揪住那精心打理的卷發,手掌如雨點般落下。
白太太的尖叫混着牙齒落地的脆響,鑲着碎鑽的耳環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響。
"你知道我老公是誰"
帶着血沫的嘶吼被一記飛踹截斷,白太太撞在牆面上發出悶響,昂貴的香奈兒套裝綻開裂口。
教室瞬間炸開鍋,孩子們的哭聲與老師的驚呼此起彼伏,卻被家長們壓抑的叫好聲漸漸淹沒。
"在幼兒園打人,你太過分了!"
李老師舉着手機沖過來,鏡頭還對着陸見秋。
他冷笑轉身,指節擦過對方臉頰:
"我把孩子托付給你們,就是讓她被欺負的?"
人群中突然爆出聲音:
"剛才這老師根本沒管!"
議論聲像星火燎原,李老師慘白着臉後退,高跟鞋踉跄踩中散落的玩具車。
萱萱扯了扯陸見秋衣角,指着呆立在角落的白天天:
"爸爸,吊墜"
那男孩攥着帝王綠翡翠的手指節發白,在陸見秋逼近的瞬間,哇地一聲哭出來。
"怎麼回事?"
陰沉的男聲從門口傳來。
西裝革履的男人跨進教室,身後跟着兩名黑衣保镖。
白太太如見救星般撲過去,卻因滿嘴鮮血隻能發出含糊的嗚咽。
男人目光掃過現場,落在妻子腫脹的臉上,太陽穴青筋暴起:
"敢動白家的人,你活膩了?"
陸見秋将瑟瑟發抖的萱萱護在身後,指尖摩挲着吊墜上溫潤的玉面。
窗外夕陽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幾乎籠罩住整個教室:
"今天誰也别想帶走我女兒的東西,更别想帶走傷害她的人。"
話音未落,保镖已經掏出甩棍,金屬碰撞聲在寂靜的教室裡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