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很小，不過還是讓江妄聽了個清楚。
江妄聞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修長的手指輕輕擡起李清萱的下巴，迫使她仰視自己！
李清萱的眼中滿是惶恐與順從，連呼吸都刻意放輕，生怕惹他不悅！
“放過她？”
江妄低笑一聲，看着她乖順的臉，仿佛卻看到了上一世她害得江家滅亡的那副得意嘴臉！
上一世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李清萱呢？
“放過她可以，隻是她願不願意離開呢？”
話音剛落
李清萱卻忽然道：“我不願離開神子，願做一輩子的爐鼎！”
她額頭緊貼地面。這乖順如牲畜的姿态讓李清歡心如刀絞。
江妄踱步到李清歡面前，似笑非笑道：“你也看到了，是她不願意離開，本神子總不好做一些逼迫人的事情啊。”
李清歡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似乎并不明白，她怎會變成如今的模樣。
看着李清歡的呆愣模樣，他心中一陣暢快！
雖然上一世天玄沒有參與圍剿江家，但李清萱拿了江家的寶藥，分了不少給她的家族，李清歡定然也享受到了這些資源！
這樣做，不過是讓她償還一些利息罷了！
看着她崩潰的模樣，江妄覺得刺激的差不多了，便丢下這兩姐妹，來到了仙舟甲闆上！
雲海翻騰，劍門的輪廓已隐約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