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幾乎就明晃晃的挂在臉上了。
就等着看到底哪家倒黴呢!
反正對于他們來說,同行死光了最好。
因此,這一路走來,當正文帶着所有人停留在挂着‘花間’二字牌匾的青樓門口時,其他人那叫一個興奮啊。
而此時躲在‘花間’裡頭的老鸨,卻徹底癱軟在地上了。
一應花魁也好小厮也罷,同樣如喪考妣。
傻子都知道,禁衛、金吾衛同時出動,這特麼能是小事?
而且還是光明正大來的,這能善了?
好在花間的老鸨多少還有幾分理智。
原本癱軟在地上的她,也顧不上自己衣衫不整、發散钗亂的模樣了,一咕噜爬起來就沖到了門外。
“大人,大人,奴家這兒到底犯了什麼事兒啊?!”
“大人,這長安城裡,可不興不教而誅啊!”
正文挑了挑眉頭,扭頭看了一旁的金吾衛統領一眼,卻發現對方也是一臉看戲的模樣,他這才回頭看向那個一臉期待的老鸨。
“你若是本本分分做生意,本校尉哪有心思來找你麻煩。”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越王殿下一個十一歲的孩子進你這兒!”
“哼,告訴你,這事兒鬧大發了!”
“看見沒有,本校尉左手是太子金令,右手是皇後的鳳令。”
“今日,本校尉便是奉太子和皇後之令,砸了你這毫無遮攔、不懂尊卑的破樓!”
“同時,也是給周遭看熱鬧的東家們提個醒。”
“太子有令,越王尚且年幼,筋骨未成,豈能來此煙花之地熬壞身體?”
“故此,不光太子殿下以後會對越王嚴加管教,長安城内所有青樓也得記住了。”
“但凡讓越王進門了的,殿下能讓本校尉來砸第一次,那就能砸第二次!”
“你們讓越王進門,掙的那點銀子夠不夠你們重新建樓的,你們自己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