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慶準備用這幾張狼皮,給家裡人做幾件狼皮大衣。
裡面穿棉衣,外面穿狼皮大衣,這種裝備,即便是在極度寒冷的東北,也完全夠用了。
晚上,天空忽然就下起了大雪。
李國慶見狀,趕忙從包裹裡掏出塑料布,開始往窗戶上裝訂。
咚咚咚!
随着磚頭砸釘子的聲音響起,一大塊嶄新的塑料布也被封在了紙糊的窗戶上。
北風微微吹起來的時候,這塊大塑料布便會鼓起一個大包。
但也正因為有這塊塑料布的存在,北風再也不會順着窗戶紙,無情的灌到房間裡了。
李國慶去柴火垛找了一捆劈好的木柴,扛進屋裡。
妹妹剛剛燒過火炕了。
現如今,這炕頭就像燒紅的鐵鍋,燙的人屁股都坐不住。
李國慶坐在炕頭,一邊挪動着屁股,一邊往爐子裡添柴火。
因為有塑料布的加持,外加上家裡燒了火炕,燒了爐子。
這使得房間内的溫度一下子就上來了。
李國慶估計,屋子裡的溫度最起碼能到二十度。
“哥,好溫暖啊!”
李青脫下哥哥剛給她買的棉衣,捂着臉,不停地吐着舌頭。
“熱就對了,屋子裡不漏風,溫度自然就上來了。”
李國慶頓了頓,繼續說道:“妹,你去外面上茅房的時候,可得記得穿棉衣啊!這一冷一熱的,最容易染上風寒。”
“哥,我知道了。”
李青捂了捂紅彤彤的小臉,有些害羞地說道。
這時,一直背着身子的李玉忠,肩膀忽然聳動了幾下。
李國慶見狀,忍不住問道:“爹,你怎麼了?你哭了?”
此時,背對着兄妹倆的李玉忠,早就淚流滿面了。
因為得了腦出血,他已經癱瘓在床許久了。
身為這個家裡的主要勞動力,他心裡急的不行。
而他更加擔心的是,因為他生病,兄妹倆恐怕會熬不過這個冬天。
尤其是李國慶,最不讓人省心。
這狗東西為了讨好周小紅,把家裡為數不多的口糧都送給那個女人了。
而不管他怎麼說,這個逆子都不聽他的。
這小子的狀态,簡直就像被周小紅迷住了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