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哥這樣說,景小天的臉色一下子暗淡了下來:“哥,這都是我自己撞的,和李楠無關。”
看着景小天臉上的傷痕,李國慶這才想起來。
除了李楠打他之外,廠子裡的人似乎也在欺負他。
他們見景小天既弱小又老實,便不停地欺淩他,到後面,甚至導緻景小天患上了憂郁症。
飯菜做好了以後,三人圍坐在小炕桌旁,吃起飯來。
吃完了飯後,李國慶一把撸起了景小天的衣袖:“李楠,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又打小天了?你看看這手臂,還有好地方嗎?小天這是挨了多少打啊?”
看着丈夫手臂上的淤青,李楠當場就愣住了。
“不可能啊!我要是打小天的話,一般都照他臉上來一電炮,我沒打過他胳膊啊!”
“你确定?”李國慶壓低了聲音說道。
“大哥,這真是我幹活的時候自己磕的,和李楠無關。”眼看着自己的傷口暴露在李國慶和李楠的面前,景小天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趕忙放下了自己的衣袖。
看到李楠和小天的表現後,李國慶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
小天手上的淤青确實不是李楠打的,但也肯定不是磕的。
看着自己妹夫過的如此凄慘,李國慶忽然就有了拉他一把的想法。
而他還真有辦法。
記憶中,也就是在二月底的時候,縣磚廠廠長的兒子在釣魚的時候,溺水身亡了。
而景小天,剛好就在縣磚廠工作。
李國慶若是能抓住機會,救下廠長的兒子,那便算是和廠長攀上了關系。
到時候,他若是把小天調到文職之類的崗上,再讓廠長照顧一下小天,那些欺負他的人估計也就不敢再造次了。
吃過晚飯後,李國慶騎着自行車回家了。
他剛到家門口,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等候自己的妻子和小妹。
“玲子,小青,這大冷天的,你們倆不在屋裡貓着,跑外面站着幹啥?”
“我在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