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見靠山屯的幾個人都跪下了,便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人群分開,自動給李國慶讓出一個通道。
李國慶邁步走進戰場中央,站在這幾個二混子身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們。
柴金河也不是傻子。
此刻,他已經看出來了,靠山屯的少壯們都唯李國慶馬首是瞻。
雖然已經看出了這一點,可他還是想不明白。
幾年不見,自己這個異母異父的便宜弟弟怎麼混到這種高度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李國慶沒有給柴金河繼續想下去的機會。
他揚起手臂,一個大耳刮子,狠狠地打在了柴金河的臉上:“還敢不敢來我們屯子鬧事了?”
柴金河抿着嘴,一言不發。
李國慶一點都不慣着自己這個同母異父的大哥,見對方不說話,他又是幾個大嘴巴子下去,直接把柴金河的半邊臉都給打腫了。
此時,柴金河也看出來了。
這個便宜弟弟是一點情面都不會給他留了。
眼見着對方下手越來越狠,柴金河終于開始求饒:“李國慶,我服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帶人來你們屯子鬧事了,從今以後,我們西溝裡的人要是見到你們靠山屯的人,我們一定繞着走。”
見柴金河服軟,李國慶便如扔死狗一般,把他扔到外邊。
之後,他招招手,帶着屯子裡的老少爺們,回了自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