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不是,是太舒服了。”于愛玲說完這話後,便嬌羞地低下了頭。
前世,千禧年前後的時候,李國慶曾做過一段時間足療的工作。
對于足底按摩,他門清。
李國慶捏着媳婦的玉足,運用之前學過的中式按摩法,一下又一下地按着媳婦腳掌上的穴位。
這時,住在西屋的周小紅也走了出來。
她拿着木盆,準備給肖強打一盆洗腳水。
她見李國慶居然在給老婆洗腳,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
“李國慶,你在做什麼?這幾年,你都沒給我洗過腳,你憑啥給于愛玲洗腳?”說完這句話後,她就後悔了。
可她還是俏生生地站在那裡,等待着李國慶的回答。
李國慶擡起頭,淡淡地看了周小紅一眼:“不是,周小紅,你有病吧?玲子是我媳婦,我給我媳婦洗腳,關你什麼事啊?”
“可你都沒給我洗過。”
“我憑什麼給你洗啊?”腳按的差不多了以後,李國慶把洗腳水倒在院子裡。
之後,他領着于愛玲,直接進了東屋。
西屋竈台旁,周小紅看着走進東屋的兩人,隻覺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本來,這待遇應該屬于她的。
可現在,卻全歸于愛玲了。
使勁搖了搖腦袋後,于愛玲的目光又堅定了起來:“我一個城裡姑娘,憑啥吃一個泥腿子的醋啊?他李國慶即便再了不起,也隻是個農村的泥腿子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于愛玲嫁給了農村人,以後就回不了城了,真到了那時,便有她後悔的。”
她苦笑了幾聲,之後便自顧自地給自家男人打洗腳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