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包文興經常打牌的李四家,在外面蹲守了起來。
今天晚上,包文興的手氣似乎不太好。
他隻玩了幾把,便輸掉了所有的錢。
此時,包文興罵罵咧咧地從李四家中走出來。
他一邊走,還一邊憤怒地踢着路邊的石頭。
而就在這時,李國慶卻從旁邊的小路走了出來。
包文興看到李國慶後,如同見鬼了一般,奪路便逃。
經曆過一段時間魔鬼訓練的李國慶,體能早已達到了一個無比驚人的程度。
他熱身運動還沒做完,便已經抓住了包文興的後脖領:“包文興,你見到我跑什麼啊?是不是心裡有鬼啊?”
“你胡說,我心裡能有什麼鬼啊?剛才天太黑,我沒看清,這大晚上的,誰知道你是誰啊?萬一是歹人呢?”
其實,早在上午生産隊開會,包文興這二混子跳出來的時候,李國慶就已經察覺出異樣了。
在他看來,這個包文興肯定是被人指使的。
這包文興雖然是屯子裡面的二混子,可他卻和葛二壯那種二混子不太一樣。
二壯很有種,但這個包文興卻一點種都沒有。
讓這小子搞點小偷小摸的還行,可若是讓這小子去幹大事,他根本就不是那塊料。
連葛二壯都怕他李國慶,就更别提包文興了。
所以,這個包文興之所以敢跳出來争奪組長這個位置,大概率是受人指使的。
“還跟我裝傻是吧?說吧!今天這事,到底是誰指使你幹的?”
李國慶将包文興逼到牆角,咄咄逼人地吼道。
“國慶,那個指使我的人,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能出賣我兄弟啊!除非”
“除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