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李國慶不由得微微搖了搖頭:“成隊長,如果我說,是這小子是惡人先告狀,你信嗎?”
“我”
成玉蘭看了看李國慶的手,又看了看華生的手後。
猶豫了片刻後,她堅定地站在了李國慶的身邊:“國慶,我相信你的人品,也相信你說的話。”
不光是成玉蘭。
其他幾個和李國慶走的比較近的隊員,也紛紛幫李國慶說好話。
但隊伍之中,還是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人,站在了華生這邊。
“李國慶,事實都擺在面前了,你怎麼還狡辯呢?你看看你把華生給捏的,手都變形了,你這是要把華生往死裡整啊!”
“李國慶,做人不要太過分。”
聽着這些無端的指責,李國慶心裡面十分的無奈:“公道自在人心,時間會給出答案,多餘的話,我也懶得和你們說。”
說完這話後,李國慶便把成玉蘭拉到東屋,并鎖上了房門。
“成隊長,這個華生到底什麼情況啊?我覺得,他根本幹不了保衛幹事的職位。”
成玉蘭歎了口氣道:“這個華生之所以能進勘探隊,完全是因為他的背景,這小子壓根就不是勘探專業的,卻能在勘探隊内做副隊長,所以國慶,你懂得,多餘的我就不說了。”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國慶,這一次進山,你得幫我,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我就真的沒有任何指望了。”
勘探隊雖然已經進過一次泥濘澤了。
可李國慶心裡卻很清楚。
他們并沒有涉足過泥濘澤内的兇險地帶。
想到這裡,李國慶捏了捏下巴,淡淡道:“這一次再去泥濘澤,咱們恐怕得去兇險地帶了,到時候,咱們的損失可能比上一次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