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招待所内出來以後,李國慶騎着自己的自行車,徑直奔着家中行去。
将自行車停在家門口後,李國慶掀開門簾子,一腳踏了進去。
新房東屋,石榴還躺在那裡睡覺呢!
見石榴還在這睡覺,李國慶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大腿上。
石榴被拍了這一下後,撲棱一聲,便從凳子上坐了起來。
他睜着迷茫的大眼睛,看着李國慶:“國慶我在這睡了多久了?”
李國慶瞪了躺在炕上的石榴一眼,不屑地說道:“你個狗東西,睡到現在才起啊?你可真行,你這一覺,差不多睡了一天一宿了。”
石榴揉了揉脹的生疼的腦袋,這才想起來。
昨天下午,他們哥倆喝酒,他被李國慶給喝到桌子底下去了。
一想到自己連喝酒都喝不過李國慶,石榴頓時就有些生無可戀了。
同時,他打心眼裡,也開始敬佩李國慶這個人了。
一個從來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民兵,綜合戰鬥素養,居然比他這個幹了數年特戰隊員的兵還要厲害。
這屬實震撼到了他。
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石榴直接就從火炕上坐了起來。
這時,李國慶把一碗粥,以及一碟鹹菜放在了石榴的旁邊。
宿醉過後,石榴的胃裡火辣辣的疼。
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些流食。
石榴就着鹹菜,吃着白粥。
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将這一大碗白粥都喝了進去。
吃完了這一大碗白粥後,石榴的胃一下子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