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裡長的嘴唇哆嗦着,“是我老糊塗了啊!”
林川收起長刀,彎腰把裡長扶起來:“老叔,當務之急是防備狼戎人報複。”
“對對對!”裡長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林川的胳膊,“防備報複!咋,咋防啊?”
林川還沒說話,張小蔫指着遠處大喊道:
“姆、姆、姆、姆、馬”
林川轉頭看去,隻見六匹無主的戰馬正在村口徘徊。
他眼前一亮。
這些馬雖然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口,可那都是皮肉傷。
上些藥,好好喂養幾天就能恢複好。
“把馬都牽過來。”
他快步走向最近的那匹黑馬,這馬見主人被殺,正不安地刨着蹄子。
林川伸手撫過馬頸,安撫着它的情緒。
這可是上好的草原馬!
“小蔫!”他一邊檢查馬具一邊說,“你帶人把腦袋都割下來,用石灰腌好,屍體埋到北面林子裡,要深埋!”
“啊?割、割、割腦袋?”張小蔫哭喪着臉。
“割了腦袋,才能去領賞銀。”林川說道,“咋了,不敢?”
“我、我、我敢!”張小蔫咬緊牙關,點頭答應。
林川繼續安排:“鐵柱,你帶人把他們的皮甲和兵器都收好。”
“好!”王鐵柱利索地應了一聲。
林川安排完,便坐在了槐樹下的石磨上。
這一戰收獲應該不少,戰馬、弓箭、皮甲各六套。
彎刀也有六把,隻不過其中一把被林川劈斷,隻剩五把可用。
“秀才哥!”王鐵柱跑過來,“你看這個!”
手上赫然是一把匕首。
林川接過匕首,指腹輕輕撫過刀身上細密的紋路。
這把匕首通體漆黑,刃口泛着幽藍的寒光。
刀柄纏着暗紅色的皮革,末端鑲嵌着一顆狼牙。
“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