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蘇總在‘調教’男人方面最有一套?”
“那東西能讓男人更持久,時間長了,就會皮膚白皙,變成惹人憐愛的小奶狗模樣。但就是有副作用,連夜場少爺都不敢多吃,顧先生卻每天一次,當真是骨骼清奇啊!”
林景然被蘇言初刺激的聲音不勻,壓抑的笑聲帶着無盡欲望。
“現在圈子裡有身份的人,誰不知道顧夜辭髒,都不跟他來往了,到時候他隻能當您可以任意羞辱的狗~”
“到那時,我能不能和你領證,成為你真正的丈夫”
林景然擠出氣泡音,俯下身企圖誘惑。
蘇言初的聲音卻陡然變冷。
“是狗,他也是我蘇言初的狗,我讓他被誰玩,他才能被誰玩。”
“至于我丈夫的位置,隻能是顧夜辭。那些不該有的心思,誰敢再有,别怪我翻臉無情!”
屋内瞬間靜默。
很快又響起了一個聲音:“蘇總,幾天後是陳董事的生日,這可是個好機會,您看要不要讓顧先生渡渡她?”
“好啊,聽說陳董癖好特殊,到時,我請大家一起去看。”
屋内再次歡騰起來。
我再也聽不下去,踉跄着退回卧室。
順着門闆跌坐在地上。
從小家裡就給我灌輸,男人要撐起一個家,要成為妻子最堅固的港灣。
那時我就知道,我要娶蘇言初。
所以我包容她的強勢,成就她的野心。
我以為我們是強強聯合,是别人眼裡的神仙眷侶。
所以我磨平了所有棱角去配合她的節奏。
一忍再忍。
可她隻把我當成豢養的一條狗,一艘任人踐踏的“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