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
姜凝之帶着林景然出現在發布會現場。
林景然眼神渙散,淚水因為恐懼不斷往下流。
他和我不同。
他主動參與了蘇言初的每一次策劃。
這些曾經她以為,可以用來淩駕于我之上的資本。
終究成了懸在她頭上的利刃。
他向所有媒體的面,複述了蘇言初這些年犯下的所有罪行。
從她第一次把我送給别人。
到最後一次,把我送到陳董事床上。
我聽着他的複述,眼前閃過這五年來的每一幕。
怪不得,我每次昏迷之後,蘇言初都會對我那樣愧疚。
原來那麼早就開始了
随着他說出的一樁樁一件件。
現場所有人都變了神色。
連那些與我毫不相關的記者,都面露不忍。
蘇言初口口聲聲說愛我,卻親手做下了這一切。
讓我成為整個上流社會的“渡船”。
人證物證俱在,蘇言初的案子,成了鐵案。
她瘋了一樣在看守所裡嘶吼,質問林景然為什麼要背叛她。
林景然哭着說:“蘇總,我也不想這樣,可可那東西的戒斷反應,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蘇言初不敢置信地,通過律師的轉述,知道了這一切。
我勾起唇角。
是啊,我讓姜凝之替我辦的事。
就是找到林景然,用同樣的方式,讓他也嘗嘗“營養劑”的滋味。
不過是停了一天,他就什麼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