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瑾神色複雜,最終毫不猶豫,将我打橫抱起,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大步流星地離開了賽場。
他步伐沉穩,但懷抱我的手臂卻在微微收緊。
回到王府,他将我安置在床上,請來了太醫。
太醫診斷後,神色凝重地回禀,說我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勾起了舊日的“心悸之症”。
“把沈月影給本王帶來!”
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半個時辰後,尚在太子府與趙承宇商議如何利用今日之事大做文章的沈月影,被九王府的暗衛秘密“請”到了陰冷潮濕的密室之中。
“九九王爺您您這是做什麼?”沈月影看着周圍閃着寒光的刑具,吓得花容失色。
蕭懷瑾坐在主位上,慢條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佩劍,連一個眼神都未曾給她。
“本王隻問一次。阿鸾為何怕馬?她究竟經曆了什麼?”
怕馬?
沈月影的瞳孔猛地一縮!
她怎麼也想不到,蕭懷瑾會突然翻出這樁陳年舊案!
那是她和趙承宇第一次聯手對付我。
他們在我最心愛的坐騎“踏雪”的馬料裡下了藥,讓它在奔馳中發狂。
我被缰繩纏住腳踝,被瘋狂的烈馬在碎石地上拖行了上百丈,渾身鮮血淋漓,肋骨斷了三根,在床上躺了足足半年才撿回一條命。
自那以後,我便再也不曾騎馬。
也正因如此,前世他們會用五馬分屍的方式将我折磨緻死。
“是是趙承宇的主意他說他說沈知鸾總是一副天之驕女的樣子拂了他太子的臉面便令我給她的馬匹下了藥令她被馬拖行
蕭懷瑾擦拭佩劍的動作停了下來,握着錦帕的手卻青筋湧起。
他緩緩擡起頭,眼中隻有一片死寂。
“趙承宇,沈月影。”
“你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