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和哥哥一起走出餐廳的。
回家的路上,我的腦子裡隻剩下兩個字。
殉情。
許千千說,周誠反悔的時候神志不清,提到了上輩子,提到了跳樓,提到了殉情。
所以,在我從天台一躍而下後,他也跟着去了?
心髒不斷的疼,我擡手抵住了胸口。
我以為的背叛,是一場荒謬的守護。
我以為的重生,是給了我離開的機會。
到頭來,竟都是我錯了?
那他後來在我面前演的那些戲,咳的那些血,都不是假的?
他真的要死了?
“哥,停車。”
我突然開口。
“啊?怎麼了?”
我哥吓了一跳,一腳刹車踩下去。
“送我回去,去找周誠。”
我必須找到他,我要當面問個清楚。
可周誠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回到那個曾經的小屋,他早已不在。
公司也沒有他的身影。
他最後一次出現是在機場暈倒,可等我哥托關系去查,卻查不到任何就醫記錄。
他好像刻意抹掉了自己所有的痕迹。
我開始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