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金融危機。
莊家和沈家作為京都的龍頭,提出了聯姻以對抗海外資本。
我作為沈家獨女,選了剛剛離婚的莊文柏。
我知道他有前妻和女兒。
但那時我想,誰沒有過往?誰又沒個懷念的人?
婚後,莊文柏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
可當這樣一個克己守禮的男人身邊。
真的出現了他的例外時。
我才明白,我做不到我以為的冷靜。
……
次日,莊家老爺子壽宴。
作為莊文柏的妻子,我必須出席。
傍晚,男人準時出現在别墅門口。
坐上車後,我們之間仿佛有楚河漢界。
半晌,或許是低頭。
莊文柏歎息一聲,關上擋闆後坐到我身邊。
“明微,”他打破沉默,“莊太太隻會是你。”
感受到手心的溫熱,我有些失神。
我知道,這是他求和的方式。
外面五光十色的靓影照在男人立體的五官上。
此刻他深邃的眼眸倒映着的,隻有我。
下車後,莊文柏一路拉着我。
讓我有些恍惚。
但這份恍惚,很快被打破。
“文柏,”池念穿着旗袍,像是女主人般招呼着來來往往的賓客。